第二届中国摄影年度排行榜作品展丽水摄影博物馆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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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 网编:徐双双 | 时间: 2014-12-8 | 浏览: 1819

第二届中国摄影年度排行榜作品展丽水摄影博物馆开展

 

    2014年12月6日,第二届中国摄影年度排行榜上榜摄影师及作品在位于浙江丽水的中国丽水摄影博物馆展出。参展作品包括:杜子的《瘢痕》系列、刘征的 《selfie》系列、李朝晖的《大体》系列、魏壁的《梦溪II》系列、王宁德的《有形之光》系列、杨抒怀的《上帝给了我们一张沙发》系列、 叶文龙的《曾经沧海》系列、张克纯的 《北流活活》系列。


 

  中共丽水市委宣传部副部长李志伟在本次活动开幕式致辞。后排左起中国摄影年度排行榜终审评委姜纬、任悦,浙江省摄影家协会副秘书长毛小芳,中国摄影年度排行榜终审评委杜曦云、晋永权。李佳


 

    第二届中国摄影年度排行榜的八件上榜作品,代表了中国摄影创作领域在当前学术语境下的主要趋势和形态,是一年多来中国摄影创作前沿的典型样本。主办方广泛借用业界和学界力量,发起活动并展出上榜作品,旨在为中国摄影的发展树立一个年度风向标,共同推动中国摄影的进步。


  两届中国摄影年度排行榜的上榜艺术家代表(左起)魏壁、叶文龙、火炎、杜子、王宁德、李智、杨抒怀、李朝晖接受上榜证书和奖杯。 李佳 摄


 


艺术家姚璐、王九良向丽水摄影博物馆捐赠作品。李佳摄

  2014丽水摄影研讨会:“当今的艺术和正在进行的摄影排行榜”也于当天(12月6日)在丽水摄影博物馆举行。来自全国各地的摄影界学者专家、艺术家们共聚丽水,以论坛、研讨的形式就摄影排行榜、当代艺术等话题展开交流和探讨,共同为丽水摄影、乃至中国摄影的发展提供宝贵的真知灼见。

  “中国摄影年度排行榜”是由中国丽水摄影博物馆向全国发起的公推评审活动,第二届从今年9月1日正式启动,经过全体推委为期一个月的推荐和终审会议评审,10月中旬圆满完成第二届的推荐、评审工作,《瘢痕》等八件作品上榜。本届终审会议还对作品首次发表时间、发布渠道、作品在该评选年度中所产生的影响力等推荐规则中的概念提出了补充和修正。
    2013年起,丽水摄影博物馆发起了“中国摄影年度排行榜”公推活动,是一项公益性的推荐活动,主办方希望通过常年举办这样的活动,为中国摄影的发展树立一个风向标,共同推动摄影的进步。主办方在全国摄影界各个领域范围确定了一个推荐委员会,针对上一年度国内涌现的优秀专题摄影作品进行公推,最后由终审委员会对推荐作品进行审核评议,评出本年度上榜作品。2013年首届年度排行榜评选中,张巍的《人工剧团》等八件作品上榜发布。

  丽水是中国的第一个摄影之乡,有着深厚的摄影文化基础,丽水市政府一直以来十分重视群众性的摄影工作,同样也重视摄影的学术建设。2010年,丽水出台《丽水摄影发展十年规划》,将“中国摄影排行榜”纳入规划内容,作为今后丽水摄影学术化建设的重要内容来实施。“中国摄影年度排行榜”项目成为丽水努力打造学术平台的重要举措。

 

杜子《瘢痕》


削山造城

削山造城

采石场

矸石山

露天铜矿

   关于《瘢痕》

  三十年来,中国最大的变化之一就是高歌猛进的工业化和快速的城市化,就其规模来说在人类历史上是空前的,也很可能是绝后的。这个过程中所带来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包括社会经济的现代化和物质生活条件的改变。但同时面对的问题也是巨大的。这块土地上温情脉脉的田园景色变得日益稀少,天人合一的自然之境已渐成传说,越来越多的是GDP高速增长所带来的兴建与废弃。

  在这一阶段,资本主义早期的旧人类中心主义的主张在朝野都得到了实用主义的默认和奉行,认为人是最高级的存在物,因而他的一切需要都是合理的,可以为了满足自己的任何需要而毁坏或灭绝任何自然存在物,把自然界看做是一个供人任意索取的原料仓库,人完全依据其感性的意愿来满足自身的需要,全然不顾自然界的内在目的性。这一切,在资本与权力的合谋下,更是蔚为奇观。

  基于这样的社会现实情境,造就了中国目前复杂丰富的社会和自然景观,也催生出一批异于以往的摄影师,他们“以一种爱恨交加的复杂情感重新审视日益畸变的故土,一种新的景观摄影风潮日益成形”。

  杜子就是这其中的一位。

  杜子近期拍摄的景观作品都来自一些体量超大的人工景观,矿山、采石场、削山造地、矸石山、鱼鳞坑、露天矿坑、围海造田、沙漠固沙……

  由于这些景观巨大的体量,在卫星地图中都形成了迥异于周边环境的影像,就象一块块瘢痕缀于地球的表面的肌理之中。而他所呈现的影像也使用超高的10亿、20亿、甚至数十亿像素的“巨像”,纤毫毕现的表现这些巨大景观的微小细节。让我们在巨大与微小的对比和映衬中重新认识人类和土地与环境的关系。

 


李朝晖:大体


 


 


 


 

  关于作品

  本作品关乎哲学。
  我拍的是人体的一部分,一些刚刚离开鲜活人体的一部分,其中大部分是医疗手术中切下的器官,然后,在影像基底位置放上了一根标尺。仅此而已。
  我慎重地选择了黑白胶片,平柔光线。试图尽量避免给观者带来视觉刺激,以引导观者思路突破其视觉表观,进入其内涵。
  在此,我并不想对我本人的作品意图作出任何文字阐释。
  一来,这些影像十分简单,似乎要表达的内容一看便知,清晰明了。
  可是,这些影像所要表达的内容又似乎十分复杂。我曾和一些不同领域的朋友作过探讨,包括摄影师、医生、作家、科学家、考古学者甚至哲学家,他们对这组作品的观感都各不相同,甚至南辕北辙。这让我对文字阐释更加畏惧。
  所以,我想,我本人闭嘴,把思考留给观者,这也许是我最好的选择。
  (作者自述)
  摄影师李朝晖来自湖北宜昌,曾就读于北大生物系。他的作品《大体》拍摄的是人体的一部分,并在这些人体部分之下放置了标尺,以这两者构成每张照片,看似十分简单。
  然而,这些简单表象背后的内容似乎又略显复杂,“你看了这些照片有什么感受?”李朝晖问过许多人,得到的答案也大不相同。对此,李朝晖在文字阐释中并没有明确表述,而是选择把思考留给了观众。(相关评论)

 

刘铮:自拍 Selfie


  《自拍 Selfie》,是艺术家刘铮在移动互联网中发起的摄影自拍项目。通过移动互联网,他号召陌生人自拍自己的裸体,传递给他,在双方都同意的前提下,由他把这些照片发送到公开的社交网络中,例如微信、instagram。在号召志愿者加入、自拍的过程中,作为艺术家的刘铮,和志愿者交流,对志愿者的拍摄做出鼓励、建议或指导。当然,志愿者的照片如果本来就让他很满意,他轻松地直接发送。
  《自拍 Selfie》这个项目,利用着移动互联网的技术条件,和中国越来越开放的文化环境,以艺术的名义和方式,在普通人的表达、传播、交流、行动等方面,摸索着新的可能性。越来越多的参与者们,组成、推动、创造和改变着这个项目,艺术家刘铮则是模式的最初设计者和项目的目前管理者。


 

王宁德:有形之光


  在《有形之光》系列里,王宁德把一张完整的照片切割成大量小方块,进行适当变形再打印在透明镶片上,垂直插进白色背板中,当顶部的灯光打开,背板上就出现了原先照片上的图案,关上灯,一切就都不存在了。他说:“在我所有的系列里,这个系列才是谈摄影谈得最多的。”

  王宁德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拍的第一批作品如今看来仍然具有启发性。那时他在《羊城晚报》工作,报社非常重视这个摄影专业毕业的摄影记者,表示器材配置由他说了算。他趁机说,佳能、尼康都不好,容易坏,于是得到了两台简单耐用的莱卡相机,“当时是纸媒最后的高峰”。

  那也是珠三角发生剧烈变革的年代,在奔波于各个采访现场的路途中,王宁德透过车窗拍下了不少后来被解读为“破坏影像”的黑白照片,也就是抖动、失焦、倾斜,记录下城乡变迁中打动人的瞬间。那时也是胶片摄影最后的“高峰”。

  最近,趁着首届上海影像艺术展(Photo Shanghai)的热潮,上海各类影展和摄影讲座扎堆进行,包括在民生现代美术馆举办的具有统合性的“中国当代摄影”展。看了一圈之后,发现国内的当代影像,不缺概念、不缺奇观,甚至也不缺好技术,感性而不庸俗却最难得。

  于 2001 年举办第一次个展《走向更昏暗的地方》之后,王宁德对摄影的探索也自然随着时代走向在当时看来更激进更先锋的路径。拍摄流动剧团的《在小镇上舞蹈》是带有荒诞感的现实主义,介于报道和创作之间,《宁德年间》已经将装置和摄影结合起来,到了最著名的系列《某一天》,他又尝试在历史、记忆和现实之间寻找连接点。从《要有光》开始,评论界认为王宁德逐渐从一般认为的观念摄影转向了装置艺术,不过他觉得这些作品仍在思考摄影的本质,也就是“光”与“影”的问题。目前,在民生现代美术馆和 M97 画廊都有王宁德最新系列《有形之光》的作品展出,他把一张完整的照片切割成大量小方块,进行适当变形再打印在透明镶片上,垂直插进白色背板中,当顶部的灯光打开,背板上就出现了原先照片上的图案,关上灯,一切就都不存在了。他说:“在我的系统里,这个系列才是谈摄影谈得最多的。”

  王宁德是观念摄影的代表人物。从《要有光》开始,评论界认为王宁德逐渐从一般认为的观念摄影转向了装置艺术。(外滩画报)

 

魏 壁:梦溪II

  《梦溪Ⅱ》是《梦溪》的一个延续。
  拍摄《梦溪》期间,我身处大连,常年的漂泊,离家越久就越是思念我的这片故土,拍的是一种乡愁,给我早逝的父亲的。
  《梦溪Ⅱ》是我已经居住在了梦溪,在祖上居住的原址上我建造了自己的屋,种上了我记忆中的梨树、椿树。东窗外是母亲的菜地。这组片子拍的都是些旧物,里头有很多关于我母亲的故事,算是献给我的母亲,献给他们勤劳苦难的那一代。( 作者自述)

  2011 年,魏壁返乡,被看成一个事件。如果说这个事件引起了人们关注,大抵是关于这位现代乡绅精神与现实的交感命运。
  他从支离破碎的外面世界回到梦溪故里,试图重新构建其精神家园的伦理秩序,在他伊甸园式的挽歌愿景中,既有混沌初开时的浪漫回想,也有小心翼翼企图挽留的残酷底线。 一把用了四十年的“母亲的镜子”照亮了他心里绵延不绝的温情,他用那些神秘的心事让家园的往昔站在了人们面前。如果说《梦溪》是对
农耕时代的一场告别,《梦溪Ⅱ》则是一次回归,回归了土地,回归了家园,回归了尊严,回归了安宁。
他在自家老屋后院种上了一排排楠竹,他说:父亲在的时候,那里本就是片竹林,在这一锹锹泥土的过程中,我心里充满舒快,只有这无声的泥土才真正的可信。当我们看到这些乡愁落脚的痕迹,谁能说魏壁的田园牧歌就没给还挣扎于都市现实中的我们一点启示? ( 相关评论)

 

杨抒怀:《上帝给了我们一个沙发》


  这是在中国长沙一间酒吧洗漱间蹲点拍摄6 个月的沙发上混迹酒吧的年轻人。2013 年11 月,隶属于中国共产党中央直属机关刊物求是杂志社的《小康》杂志,在世界各地的中国人当中开展了关于“2013 个人的年度心情”的调查。调查显示,2013 年,中国人的最大感受是“累”。其中,城市中“房子、车子、票子”的问题让中国年轻一代倍感压力,越来越多的年轻人选择去酒吧释放自己,寻找内心中的解放。( 作者自述)

  南方周末图片总监、著名策展人李楠这样评价他,杨抒怀曾经在《宜黄钟家姐妹》等作品中证明过他对热点新闻事件的透彻把握;他不是一个只追逐时间的摄影记者,今日他关注的,是媒体蜂拥聚焦之后,冷却下来的时间里,人们更加真实的命运。因此,他的摄影报道往往追踪数月乃至数年之久——他报道,决不
仅仅止于报道。这一组《上帝给了我们一张沙发》,是杨抒怀变身“夜店小王子”的系列作品之一,他用镜头挑开醉生梦死的面纱,坦露娱乐至死的年代里,陷落其中独自挣扎的灵魂。优秀的报道摄影师往往能驾驭截然不同的报道题材,他们从不以单一扁平的目光观察社会;他们永远在众人离去之后,执着地、温暖地、
深刻地关心着他们镜头前的人。这或许是报道摄影真正的意义。杨抒怀当是其中之一。(相关评论)

叶文龙:《曾经沧海》

关于作品

  浙江有漫长的海岸线,整个海岸线上到处都是炸山填海、围涂造地的工程,大片的湿地在消失。现代文明的进程似乎总离不开这种无休止的改造,当我们面对日新月异的空间,却也不得不反思,未来的生活空间除了这些钢筋水泥,还需要什么?人类本身就是矛盾的个体,既渴望享受先进的科学文明,物质文明,又害怕这样的大肆建设和破坏,因为他们生怕有一天自我的迷失和逃离。
  拍摄对象为大海里的各种人造物品及现代工业产品,在影棚里以证件照的形式来拍摄。汽车轮胎、矿泉水瓶、快餐盒、泡沫、塑料、儿童玩具、芭比娃娃、各种各样的鞋子、油污、渔网……边岸皆是, 各种形状的水泥浇制品充斥着整个海岸线,我们生存的近海,已经充斥着各类工业产品,未来我们的生产空间是拓展还是压缩?以现代文明的产物来对当下现状的反观。心性的偶尔纯真就是渴望能够有一方属于自己的净土,不能够无限制的破坏,否则就是一种伤害。
  当我扛起相机,面对这些遭到破坏的景观时,内心是冷静的,因为我知道很多东西是无法阻止的,唯有忠实客观地记录下来,并加以适时的呈现,才能够让观者通过这些影像,直观地感受到当下生存状态的逼仄和流失,或者说是大范围的折射现代文明的一个缩影。这些和谐和冲撞,颓废和文明、破坏和维护并存的影像,便是我对这个周遭环境和当下现状的一些反观!或者说是大范围的折射现代文明进程中的一个缩影。(作者自述)

 

张克纯:北流活活

  《北流活活》完成于2010 年至2013 年间,艺术家张克纯自黄河入海口所在的山东东营市垦利县开始,向西逆流而上,以数十次的行走,经河南、山西、陕西、内蒙古、宁夏、甘肃、四川,直抵青海巴颜喀拉山脉的黄河源头。艺术家有意将自己的视角与拍摄对象拉开遥远的距离,从相机微小的镜头与广袤辽阔的西北大地对话,因此这不难理解在构图的景观中弥漫着的大面积质感的烟灰、沙黄、灰绿,在视觉上形成一种着意缓慢的节奏,而人的出现往往渺小,其行为又带有某种无意识的荒谬感。或许正如欧宁在《河祭》中所阐释“看到高铁深入黄河腹地,旅游业遍地兴起,产业重整和过度城市化所引致的环境崩坏,看到沿岸民众生活方式的变迁,看到人心的升降和信仰的转轨。在黄河的漫长历史中,这些不过是瞬间的水花。”(相关评论)

 

 

来源:影像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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