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们拍的照片》展览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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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 网编:徐双双 | 时间: 2015-3-2 | 浏览: 1811

《看,我们拍的照片》展览开幕

 

    2015年2月27日至3月27日,一场名为“看,我们拍的照片”亮相安康市群众艺术馆。展览由安康安康市群众艺术馆和安康市摄影家协会主办,参展摄影师包括王秦峰、成诚、王怡、张琼、刘耿、李宗泽。


 

王秦峰


 

  影展对我来说,无疑是遥不可及的奢望。当初提出做影展时,我第一反应就是退缩。 为什么退缩? 是对摄影这个浩瀚如海的技术门类的敬畏,再就是自己对摄影还处在朦胧肤浅的认知阶段。

  面对摄影史那些几十年、上百年前的经典照片时,常常自问,摄影的先人们是通过什么妙法来将他们的瞬间延续到现在的? 之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所谓的客观冷静观察态度吧。我也试用50mm镜头,把自己所看到的记录下来;我承认,我在模仿, 在模仿中去描摩那些大师对世界的思维方式,,并在此基础上试图寻找到适应自己视觉表达手段和方法。

  在多元化逻辑思维下,一定会呈现各种视觉图像形式,他们之间没有孰优孰劣, 是并存的。当把我们各自看到的侧面堆积在一起后,这个社会的大轮廓渐渐的浮现了出来,好神奇。


 



成诚


  一个自认为是摄影道德方面的问题, 一直困扰着我。在外拍照,常会看见一些场景和场景中的人很和谐, 在相机对准他们前, 我通常会善意的邀请场景里的人能够配合我的拍照 。 人们往往对陌生人的拍擬保持 '警惕' 甚至是'敌意' ,这种情况下我常常采取声东击西的欺骗手段,装作是拍旁边的花車, 其实我已经把他不知不觉的装进了我的画面 。 被拍摄对象当然不知发生的一切。事后想想这种行为似乎不妥,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得很周到,以至于成了我扫街的一个心理障碍。我想请教大家:应该如何处理类似问题呢?


 



 

王怡


  童年里最斑湖的记忆就是与外婆家阿描阿狗相处的亲密时光。身为人母后, 时常带着孩子穿梭在各种园子里。仿佛只有在这些园子里,才能带着孩子走进我记忆中的纯美时光。直到一天, 拍摄了一些园子里的照片, 发给远在北京的师傅看, 师傅说:  “好好关注吧。”一句话,让我一个激灵。

  于是, 挖空了心思往各种园子里挤, 即使是被遗弃的动物园遗址也不放过。 我急切地想在一堆杂乱景观里找到掐住照片命脉的东西 。 一次次进进出出里, 景象和内心也渐渐明朗 。

  园子,终归是园子,具有典型的城市附属属性,逃脱不了的是被降格的魔幻现实主义色彩。 在迅速扩张的城市景观建设欲望下, 沉积了千年, 经过日夜风雨孕育而出的石头, 在园子里变成了看似优雅的景观; 乡间纵情生长的树木, 被栽到另外一个不属于它生长的坑里 。飞驰路上的汽车,落寞地停靠在植物园小树丛下, 成全了婚纱擬影和园子创收。 几平方围栏里的猛兽, 昂着高贵头颅只为得到看客们掏钱买来的母鸡, 打打牙祭的同时, 还不至于遗忘捕杀活物的本能动作。 我常想, 关在铁笼、围栏里的它和它,又是怎样从恐惧和慌乱,走到今天逆来顺受?电视机里的«动物世界»充满生命的韵律与活力,猴子在树梢尖纵情跳跃,黑熊在河里安然捕鱼, 雄鹰在高空中自由飞翔。 而现实的国度里, 我怎么寻觅也觅不到这些生动的气息。

  一切井然有序又无可挑剔,,一切合情合理又昭示现代文明,完全符合经济发展、美化城市的需要。王朔有一本小说,就是«看上去很美» 。

  甘地曾说: “从对待动物的态度可以窥见一个国家的伟大及其道德的进步。”60多年前圣雄所说的态度又是怎样的态度呢?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 人类和非人类的生命主体都应该拥有得到尊重的基本道德权益。我只知道,我还会继续举起手中的相机,寻找问题的答案,无论是否可以找到它。


 


 

张琼


  摄影最本质的功能是纪录,具有瞬间性、纪实性。愚以为,不能背离摄影的本质,过分追求其他东西。就象十九世纪末大行其道的画意摄影,过分追求了美学、意境,摒弃摄影瞬间性、 纪实性这一优势, 只能顺应时代发展, 走向衰落 。 主题永远大于形式,重于其他。老百姓就是我的主题,我会用直接、简洁的方式拍老百姓的市井生活,拍老百姓看得懂的照片。


 


 

摄影师:刘耿


  工业的发展标志着社会的文明与进步, 而劳动者是工业文明组成的重要元素。在社会的发展中总是伴随着劳动者的艰幸与牺牲, 我用镜头记录着这朴实的画面,以此来表达我对他们的敬重。


 


 

 

李宗泽


 

  看过一部韩国电影, 电影名字我给忘了, 但其中的一个情节一直没忘。 故事是这样的 。 两个疑似文艺青年的小情人亲热后, 从一家小旅馆出来, 路过一架自动售货机,女孩走到售货机前,取出零钱塞进投币口,转身回到男孩身边。男孩不解,同女孩。女孩说只是想给需要可乐的人一个惊喜。电影快结束时,男朋友把女孩抛弃了,她独自走在路上,伤感的音乐回旋,路过售货机,女孩习惯性地往自动售货机里投币, 离去。

  电影是虚构的, 我不知现实中韩国有没有这样一个女孩。 我无意贬低国人, 就我遭遇而言, 我们的现实不免让人不安和遗憾。

  我收养的狗中有一只叫豆豆,可能流浪的生活给它留下了心理阴影,豆豆对“异常”的东西特别敏感。看到带剑晨练的、跳广场舞的都会吓得发抖(估计被这类人无意伤害过) ,不然就冲人乱叫,每每令我尴尬。这天,我照例带它们去国家大剧院草坪溜达,遇到一背着大贝斯的斯文男子(疑似音乐家吧) ,豆豆又叫了起来。我慌忙赶过去制止,向他道歉。看上去异常斯文的男子不依不饶地骂道:“你家狗要是再对我汪汪,看我不踢死它!什么狗东西,把我今晚演出的情绪全搅没了!”我边拦豆豆边对他连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家狗不知道您是艺术家, 她无意冒犯了您,作为狗的主人我郑重向您道歉。”

  看着艺术家的离去,我想到一个同题,如果我去听他的音乐会,会不会沉醉在他那优美的旋律中?哪怕他的演奏无与伦比。又有一个问题来了,假如我是这位音乐家遇见了类似的事情, 我的行为又会是如何?




 

来源:影像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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